「柳城,这是你的姐姐,柳未央,你们要好好相处哦。」  姐姐柳未央,从我第一次记事开始,她便烙印在了我的记忆当中。在外人看来,她是一个从小便知书达理,优雅安静的人,和她接触过的同学都会觉得她性格轻淡,似乎对任何事物都十分冷漠。但她对于身为其弟弟的我确是十分的偏爱,不仅在日常生活中处处偏护着我,甚至在我被人欺负时,她也会将我挡在身后。  如此令人羡慕的姐弟关系,止步于我初一时的寒假。而我真正内心萌发M种子的日子,我已是记不得,或许是小学,又或者是与生俱来。自然地,长相甜美又与我生活在一块儿的姐姐成为了我自我满足的目标。不瞒大家说,柳未央从小学开始每天穿过的所有鞋子,我都会在夜深时悄悄爬出房间,一丝不苟地将鞋里味道吸进肺里。白天我是姐姐疼爱的弟弟,晚上却只能和她的帆布鞋作伴,这就是我自我定下的使命。  而那个寒假,那一天,是姐姐的生日,我真正完成了从人到奴的蜕变。  「哇,今天好累啊。」初二的柳未央穿着一袭白色的外套,下身着一条紧身牛仔裤,脚上穿着我之前舔过无数遍的蓝色浅筒帆布鞋,鞋帮处隐约漏出了黑色低帮棉袜的边。她牵着我的手走在回家的上路,散在肩上的长发使姐姐透露出令人心动的气质,因为平常日子我们所在的初中不允许披发,因此大多数时光里,姐姐总是系着马尾辫,所以当寒假到来的时候,解开了发带的她显得格外清纯可爱。  表面上我心平气和,实际我已在无限憧憬姐姐的帆布鞋了。为了庆祝姐姐的生日,我们已经逛吃了整整一天,我相信鞋子里的味道足以让我沉醉。即使我每天晚上都在熟悉姐姐的鞋味,甚至我能在闭上双眼,单凭嗅觉的情况下准确区分姐姐妈妈和表妹的鞋子,但这还远远不够,我想一辈子躺在姐姐的鞋子里,成为她的一只鞋垫,被她无情地踩着上课,用我的痛苦来成就她的惬意。  「柳城,你怎么手心出汗了呀?」柳未央银铃般的声音打破了我的遐想,她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没有没有。」我赶忙笑着掩饰内心的尴尬,「我今天好累啊,等等早点洗洗睡吧。」  「今天辛苦你啦,陪我逛了这么久。」柳未央笑了,随即把头凑了过来,嘴唇贴住了我的耳朵,轻身说道,「今天的生日,我很开心。」  说完她用手撩起了长发,一双秋瞳眨了眨,仿佛藏进了一汪浅水。我不禁苦笑,现在的我还能与亲爱的姐姐平等地交流,但过会儿我便会成为她的鞋奴,她鞋底的灰也将比我高贵。  姐姐,原谅我。今天的鞋子,我会将它用心舔得一尘不染的……这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吧。  这么想着,我们回到了家。妈妈整个冬季都出差在外,表妹又因为寒假补习而住回了阿姨家,因此家里空无一人,姐姐打开了灯,脱下了穿了一天的帆布鞋,便直接进了卫生间。我假装坐在沙发上等姐姐洗澡结束,但内心早已砰砰直跳,随着淋浴喷头的打开,我按捺不住焦躁的心情,立马趴在了地上,向鞋柜的地方爬去。  妈妈的一只高跟鞋倒在了地上,我用嘴唇轻轻将其叼起,并摆放整齐。表妹留下来的几双小皮鞋也被我用嘴放置齐整。紧接着便是我今晚最重要的任务,面前姐姐的帆布鞋。毕竟是在姐姐脚下踩了一天,这双淡蓝色的帆布鞋表面有些少许的灰尘,很可惜,那双黑色棉袜没有留在鞋子里。不过我已顾不得那么多,一头便是扎进了鞋窝里,一股熟悉的姐姐的脚味瞬间将我笼罩。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姐姐鞋子里的味道,我明白我都要一点也不剩地留在心里。白天柳未央的一颦一笑如剪影般在我的脑海里闪烁,一股屈辱的感觉充斥着我的脑海,我现在不再是柳未央的弟弟了,而是她清理鞋子的工具。我不断在内心告诉着自己。  或许是因为鞋里的味道太浓郁,太吸引我,我埋头闻了很久很久,忘记了时间,内心冲满着背离道德的紧张感与刺激感。直到我猛然惊觉脑袋旁边站着一双穿着棉拖的脚。我向上看去,姐姐正一脸惊愕地看着我,亮闪闪的眼睛里布满着不解。我趴在地上,仿佛都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最喜爱我的姐姐竟然看到我在偷偷闻她的鞋子,我该怎么向她解释?她若是告诉我的母亲,我又该如何是好。紧张的思绪顺着神经蔓延到了我的指尖,寂静像尘埃般扩散。  「为……为什么这样?」姐姐率先打破了沉默,我发觉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甚至眼角都微噙着泪花,显然发现自己的弟弟做出这样的事情是很令人费解的。  「因为我,喜欢姐姐的脚……」我低下了头,缓缓说道,我明白事到如今再多的隐瞒也没有了意义。我趴在地上,不敢站起来,沉默了一会,随即把我的心事完全摊露了出来,包括我每天是如何用舌头清理家里人的鞋子,闻干净鞋里的味道,说到最后,我自己都无法压抑自己的情愫,直接扑到了姐姐的脚上。  「我真的想做姐姐的脚垫,给你垫脚,每天为你舔干净鞋子。求求你了,不要告诉其他家里人……」  如此的贱态若放在平时,谁也不会想到一个懂事聪明的男孩会做出如此举动。但也只有在如此大脑充血的时刻,我才会真正暴露内心的感情。  柳未央一言不发地看着亲在她棉拖上的我,这种事情的发生对于一个第一次接触这个世界的初二少女来说显然有些过于超越三观了,她站了许久,我的嘴唇也一直在她毛绒绒的粉色拖鞋上停着。我是在后悔?还是隐隐有些期待?我自己都无法准确拿捏此时的想法,我也不知道如此的情境坚持了多久,直到姐姐轻轻地踢开了我的头,跨过了我的身子,默默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留下了趴在地上的我。既然已经向姐姐坦白,我也的确没有什么精神负担了,我擦干了额前的冷汗,蜷缩在了鞋柜前,将姐姐穿了一天的帆布鞋平放在了自己的侧脸上,面前是各种各样散发着味道的鞋子,今晚我便决定如此度过——这不就是我一直以来想要的生活方式吗?别人躺在舒服的床上,而我却像条狗一样地躺在地上,美女的鞋子理所应当地放在我的头上,命运在冥冥中就早已锤定了我的人生轨迹,我别无选择。  从第二天开始,我便剥离了弟弟的身份,以奴隶的身份活在姐姐的面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姐姐可以在一夜之间改变如此迅速,彻底接受了主奴的生活,我只知道,她看我眼神从那一天起彻底变了,从原本的偏爱变得不屑而鄙夷。之后的生活里,她也给我定下了很多规矩,比如,每天晚上都要用舌头舔干净妈妈表妹和她的鞋,当天穿过的鞋要额外多舔一遍并且吸干净鞋中的味道。而她的鞋只能舔鞋底,不能舔鞋面,这句话是姐姐踩着我的头说的,「不配」成了这条戒律的理由。又比如,姐姐穿过的袜子,都必须在我的嘴里待上一小时的时间,哪怕是她最厚的黑色连裤棉袜,也必须尽可能的全部塞进嘴里。如果家里没有别人,那我必须睡在冰凉的鞋柜旁,身上从头到脚都要整整齐齐地摆着家里人的鞋子,脸上的鞋子一定要是姐姐的,嘴里的袜子也必须是姐姐的。而日常的舔脚和踩踏更是不必多说,姐姐仿佛真的将我当成一个工具,以往那些我作为她弟弟的时光都随之烟消云散了。  这样的生活,整整持续了三年,从初二的柳未央到了高二的柳未央,她变得更好看了,出落得更加有女神气质。而我也逐渐适应了在家沦为她的一个脚垫的日子。彼时的我绝对不会想到,姐姐柳未央,仅仅是我奴隶生活的开端。               VOL4  当我在更衣室舔完姐姐的足球鞋时,时间已进入了黄昏。夕阳将整个南城渲染成了血红色,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思绪蔓延脑海。今后的日子,我该何去何处?毫无疑问的,若是按照原本的生活轨迹,我是个受人敬仰的学生会秘书长,有着优秀的成绩和不错的人缘,家里还有一个漂亮的姐姐和一个可爱的表妹。照理而言,我的命运会朝着人生赢家的方向发展,可现在……  现在我是一个工具,是一条只配给人舔鞋舔袜子的狗,或许在柳未央的眼中,我连一条狗都不如。但毋庸置疑的,我将无条件地听从主人下达的每一个命令,这是我作为一个焦点的宿命。  这么想着,我回到了家。今天妈妈出差,表妹早上也告诉我她晚上会去同学家过夜,因此今晚的我将被迫剥离一个人的身份,成为了一条宠物犬。我进了家门,便自觉趴下,这是柳未央很早之前便给我定下的规矩。姐姐已经回家了,我把头凑到了她刚换下的粉色运动鞋,默默各亲吻了十秒,这一套规矩我都牢记于心。正当我准备将鼻子伸入鞋窝中时,一双陌生的红色高筒帆布鞋出现在了我的眼中。我的心猛然抽动一下,我敢肯定,这双鞋不属于我们家的任何一个人,因为鞋柜里的鞋别说样式,每一双的味道、鞋帮处的痕迹、鞋底的纹路我都记得十分清楚,这说明我们家来了别人。  我赶忙想迅速爬起,若是家里真的来了别人,那绝对不能让她看到我的这个样子。但在此时姐姐曾经定下的规矩又如千金重钧般压得我无法起身,我是姐姐的乖狗,与之定下的戒律相比,我的人格和尊严都显得那么无关紧要。仔细看着那双红色的高筒帆布鞋,软塌的写榜上印着匡威的鞋标,鞋面一点也不脏,洋溢着鞋主人清纯的气息。我鬼使神差般地将鼻子伸入鞋中,没有很臭的感觉,仅仅是一股淡淡的鞋臭味道,这股不同于姐姐的脚味使我瞬间兴奋了起来。我不禁加快了呼吸的频率,忽然,一只脚重重踩在了我的头上。  「柳城,我让你闻我朋友的鞋了吗?」一道冷漠的声音在我的头上响起。  说完,她碾了碾脚,我知道是柳未央踩着我的头,因此我不敢回任何一句话,任由她踩着。  「未央,这就是你跟我说的脚奴吗。」另一道轻柔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身后,由于我的头一直被姐姐踩着,所以我并不能看到声音的主人的模样,不过就声音而言,一定是一个可爱的女高中生,「你看他还在偷偷闻我的鞋唉,真恶心。」  头上的脚松开了,我抬起了头,想要看一看帆布鞋主人的模样,同时我内心又充满了强烈的羞耻感——不论是谁,意味着我是姐姐脚奴的事将又多了一个人知道。  但出现在我眼前的少女,显然大大出乎了我的预料,她留着一抹齐刘海,巧克力色的长发在身后束成了一支马尾,大大的眼睛缀着棕色的瞳仁,闪烁着未名的色彩。精致的脸庞能媲美柳未央,但少了一点她的冷艳,多了一点高中生的清纯可爱。  我知道她就是茶白,是姐姐的同班同学,也是高二年级不弱于姐姐的校花候选人,同时和我姐姐一样,是学校女子足球队的一员。作为同样是学弟们梦寐以求的女神,我无法想象她正看着我闻她刚换下来的帆布鞋。  「茶白今后就是你第二个主人。」柳未央冷冷地说,「你是怎么服侍我的,以后就怎么服侍她。记住在我们面前你不是人,而是一个没有生命和尊严的工具。现在爬过去,给我崇拜她的脚。」  茶白从拖鞋中伸除了脚,一脸疑惑与鄙夷,似乎想看看我会怎么做。她穿着一身休闲装和牛仔短裤,脚上穿着厚厚的白色中帮棉袜,由于不久前刚踢过比赛,因此脚上还留有不小的脚味。我默默地爬了过去,一方面是迫于姐姐的命令,我不敢违背,另一方面,我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把一切奉献给茶白的脚。  至于脚崇拜,姐姐教过我怎么做。所谓崇拜,就是把自己的灵魂和心灵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面前的脚,并以此为尊。我先向茶白的白棉袜脚恭敬地磕了三个头,然后将用手将她的脚放在我的头上。原本这一步应该是主人主动踩踏,但由于茶白是第一次体验作为女王的感觉,因此并不熟练,还需要我的引导,就连踩在我头上的棉袜脚都是放轻了力道,搁了一会便拿了下来。然后我隔着袜子依次亲吻她的十个脚趾,表达我对她的脚的尊敬,在亲第一个脚趾的时候,我甚至能感觉到茶白的脚微微抖了一下,但亲到后面她似乎是适应了。然后我将头埋向了她的棉袜脚,开始深呼吸——这是脚崇拜最最重要的一步,记住主人的脚的味道并将其铭记在心里。茶白的焦英伟刚运动过的关系,有点湿,也有点酸臭味,但我毫不保留地将其吸进肺中。闻了将近十分钟,每只脚的每一根脚趾我都确保已经隔着棉袜嗅过,最后一步是舔棉袜脚。我用头轻轻地拱着茶白的右脚,示意她向上抬起,然后我改姿势为躺着,像舔雪糕一样从脚尖慢慢划过脚掌,舔向脚跟,这个过程必须保持虔诚而专注。  因为茶白还穿着袜子,因此从舔棉袜的我的视角看起来,就是一只洁白的棉袜脚悬在我的头顶,一位好看的高中女生正轻蔑的向下俯视着我,这样的视觉冲击使我十分兴奋。舔完一只后,我用头蹭了蹭她的脚底,茶白自然地将悬着的脚放下,踩在我的脸上。刚才被舔的口水的痕迹也被随意地擦在了我的脸上。事实上,茶白的袜子并不需要舔,就算舔了我刚才的劳动成果也已经被她在我的脸上磨灭和践踏了,但这就是我需要的——我不过是主人们的一个工具罢了,我费尽心思做的工作,事实上在她们看来并没有什么用,但我就是要做,我就是要对主人的棉袜脚保持不灭的虔诚与尊敬,这就是我的宿命。  给茶白主人做完脚崇拜后,接着是姐姐。因为已经轻车熟路,所以姐姐对我的调教保持一如既往地随意与熟练,而我的工作则不敢放松丝毫。当我在进行我的工作的时候,茶白在一旁耐心的看着,眼神中充满着未知的神色,似乎是好奇,又似乎有一点点兴奋。  解决完姐姐的脚后,她命令我趟在沙发前。姐姐和茶白的脚随意地踩在了我的身上。柳未央的黑棉袜脚一只踩在了我的嘴上,另一只踩在了胸脯上,而不知道茶白是不是故意的,她的两只棉袜脚都并排踩在了我的小弟弟上。因为持久的兴奋导致我的小弟弟早已肿胀,现在被茶白踩着更是难受。但我现在却没办法让她挪一下位置,不仅仅是因为我现在的嘴被姐姐的脚踩着,更因为我现在是她们的脚垫,一个没有意识不会说话的工具。对于工具而言,使用者爱怎么使用就怎么使用,不会考虑也没有必要去考虑工具的感受。  事实上,她们也是这么做的。姐姐踩在我胸脯上的脚搁了一会后便挪了位置,两只脚一起踩在了我的脸上。我只能隔着两只黑色棉袜脚的缝隙观察到姐姐正在和茶白边看着电视边聊天,仿佛并没有注意到脚下踩着个人。而这也是我当时对姐姐提出的,只把我当成工具就行,完全不用把我当人看。我此时此刻存在的意义就是让她们的脚踩着,没有其他。  就在这个时候,家里的门被人打开了。  「未央姐姐,柳城哥哥,我回来啦。」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